中学起就和姐妹淘玩在一起,初识时期对钟爸爸的粗浅认识就是姐妹淘口中会拿着棍子守在门口等她回家的严父。那年叛逆顽皮又爱玩的我们,把人家的闺女带出去玩至半夜三更我们哪敢自己送上门挨骂呀,当然能避开就避开,可以不见面就最好不见。
直到后来的后来姐妹淘两姐弟,一个远嫁吉隆坡,一个到吉隆坡读书后留下在当地工作。因为好友托付和钟爸爸钟妈妈来往及互动多了,接触多了才慢慢的熟絡起来,对钟爸爸才有深一层的了解。姐妹淘中二那年举家从椰城古达移居亚庇,因为来自小县城对生活在陌生的城市有许多的不安与担忧的钟爸爸,才会以比较严厉的方式管教孩子。加上老一代人不善表达自己的情感,紧张疼爱总是打骂收场。敦厚木讷话不多钟爸爸虽然不似把我当半个女儿的钟妈妈般健谈会互相打电话聊天,但每次去探望钟爸爸钟妈妈,钟爸爸也会与我闲聊几句话家常。
70多岁的钟爸爸这几年的身体越来越差,有很多大大小小的病痛。11月政府开放可以跨州姐妹淘特地回来与医生安排好农历年后进院动手术的事,那时还见过钟爸爸。新年前去探望二位老人家,才不到二个月没见面的钟爸爸身体瘦弱许多脸色也不是很好,身体状况蛮让人担忧的,把长辈祝福红包给钟爸爸时和说祝他身体健康,稀弱的他只是轻轻的点了头,什么也没说。没想到这竟然是我最后一次和钟爸爸说话。
本以为挺过手术,经过休养慢慢就会好起来。只是人生无常,世事难料,28022022钟爸爸离开了,愿息了在地上劳苦,卸下身体病痛回到主的怀抱中的钟爸爸,得以在天家享永恒的福乐。Amen!